——记三坝乡兽医员和夏林 行医途中的和夏林。 10月18日,在三坝乡哈巴村歪巴枝村民小组,记者遇见了正在为群众治牛的乡村兽医和夏林,得知村民的牛生病后,和夏林是早上7点钟从三坝乡江边村驾车行30多公里的路赶来的。多少年来,他就这样爬山涉水、走村串寨,默默的坚守岗位,尽着一个乡村兽医员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1995年,年满21岁的和夏林从迪庆民专畜牧兽医专业毕业后,被分配到三坝乡江边村畜牧兽医站。他是土生土长的江边村人,知道一条牛、一头猪、一匹马对家乡的农民们意味着什么,那是很多农村家庭一年的收入。刚到村子里他就意识到,对于一个半农半牧的地区来说,太需要畜牧兽医了,从这 里,他看到了自己人生价值的所在,坚定了扎根农村、服务群众的理想和信念。 三坝乡江边村是香格里拉县最后贯通通村公路的村寨之一,1999年以前,江边村还未通公路,当时进兽医药品是最让他头痛的事情,所有药品首先从乡政府拉到哈巴村,再雇请村民们的骡马翻30多公里的山路驮到江边村,进一次药品要花上4天左右的时间。有些时候,他把药品拉到丽江大具乡,然后坐船过金沙江拉到江边村 ,这可让他省了不少进药品的时间,但又增加了进药品的成本。 现在,在和夏林寝室的鞋柜里,放得最多的是各种胶鞋,那是他经常走山路出诊时穿的。在他的工作经历中,最让他难忘和刻骨铭心的记忆是那些爬山路到各个村民小组出诊的日子,江边村12个村民小组分散在半山腰,巡回出诊是他最忙最累的日子,特别是春秋两季牲畜防疫时,他都要带着干粮,背着出诊药箱爬山路挨家挨户的打预防针,巡诊完一遍整个江边村,当时要花上整整半个月时间。有一次,春季到各个村爬山路打完预防针后,已经是傍晚了,在回家的山路边休息时,不知不觉中由于劳累过度,和夏林在路边的松树下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12点钟了。 1999年,三坝乡江边人梦寐以求的通村路终于贯通了,这条路不仅连接起了江边村和乡政府,还和虎跳峡镇政府紧紧的连接在了一起,成为了香格里拉旅游东环线上的重要路段,这可为和夏林在江边村开展畜牧兽医工作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他的药品再也不用翻山越岭、人背马驮了,直接可以用车拉到村里。但另一方面,也增加了他动物防疫工作的任务,他深知,通路后江边村成为了三坝乡的“南大门”,是一个重要的关口,做好江边村的动物防疫工作,将会影响到整个三坝乡畜牧兽医工作,为此,在工作中他丝毫不敢怠慢,特别是在外界发生动物疫情时,他要全面的发动群众做好该村的防治工作,由于他工作有方,江边村没有发生过任何重大的动物疫情。 由于三坝乡兽医站人员紧缺,2007年开始,站里把他的片区扩大到了哈吧村,他负责的片区由原来的12个村民小组增加到了现在的30个村民小组,随着国家新农村建设和整村推进等项目的实施,三坝乡哈巴和江边村的很多村民小组都实现了通路,为了出诊时方便,和夏林拿出自己多年从工资里省下的钱买了一辆摩托车。有一天早晨,他接到哈巴村陆家村民小组一村民打来的牲畜求救电话,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骑着摩托车赶往哈吧村,刚对牛进行完诊断治疗后,又接到了江边村癞头枝村民小组打来的电话,说有一家人的马难产快不行了,请他做破腹产手术,他又骑摩托车返回40公里的癞头枝村,当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11点半,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已习以为常。 三坝乡哈吧和江边两个村海拔高差从4000多米到2000米,所以养殖业立体明显,分布从高山牦牛养殖到干热河谷的养猪业,畜牧业养殖又是很多村民的重要经济来源,这可苦了和夏林,他成了大“忙人”,顾不上家里人,中午基本没回家吃过饭,经常早出晚归,披星戴月。年迈的父亲患有冠心病,他很少有时间照顾,今年3月份父亲病情突然加重,急需住院治疗,他和家人正准备带父亲去看病时,又接到了村民打来电话要求他出诊的电话,他二话没说,把父亲交给了哥哥和弟弟两人,自己骑摩托车去出诊了。和夏林家里并富裕,妻子在家务农,也没有收入,做小本生意也不景气,家里人的生活和日常开销全都要靠他一人的工资维持,还要顾及双方家里的老人,可他在出诊中,经常为贫困群众垫付医药费,尽一切努力为群众减轻负担。 这就是一个平凡的乡村兽医工作人,默默的坚守着工作岗位,实现着人生价值。(和金莲 陈义 卓玛拉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