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庆境内大山绵亘,一座座高入云端的雪山,终年积雪,银光闪闪,尤其是在漫长的冬天,处处一片白茫茫,像浩瀚无垠的雪海,因而人们称为“雪域”。雪域高原,气候恶劣,瞬息万变,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许多困难。然而,世世代代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族同胞和其它各族人民与恶劣的自然环境英勇顽强地斗争,繁衍生息,创造了多彩奇特的雪域文化,为灿烂辉煌的中华民族文化增添了光芒四射的约丽光环,尤其是雪域高原神奇科学的藏医药学,是中华民族医药学的无价瑰宝。由于藏医学历史上与宗教寺院有一定的关系,有些外地人对藏医学不甚了解,产生了一些疑虑,甚至说有点“迷信”。但是,随着近年来藏学越来越“热”,外界对藏医学特别青睐。说雪域医学“神奇”,无非是说藏医用药奇特,治疗方法奇特,对一些疾病疗效颇佳。说雪域医学“科学”,无非是说藏医学有系统坚实的理论,有长期广泛的临床实践;有独特较系统的分科,有门类丰富的论著典籍。 雪域高原的藏医药学,以吞弥桑布札创造藏文算起,有明确的文字记载已走过了1300多年的漫长历史道路,若追溯它的远古传说,年代就更加久远。藏医学自产生以来,除了自身的发展外,还吸收汇集周边地区和国外的其他民族医学的精髓,不断壮大,不断发展,因而说它源远流长。 在藏医学中,有很多药书著作,最著名的是宇妥·云丹衮布留给后世的宝贵遗产、医学巨著《四部医典》,1000多年来,《四部医典》一直是藏医必修科目,而今各藏医院校和藏医院均作为必读的基本教材。历来有“不读《四部医典》不可为人医”之说。历代藏医著作颇多,皆以《四部医典》为典范,多是疏释《四部医典》的。《四部医典》已译成蒙文、汉文等多种文字,成为中华医学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它不仅在藏医学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而且将在整个民族医学中放射出特有的光芒。因此,我们说藏医药不是片断的、零散的,而是系统完整的医学科学。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藏医中三味很特别的藏药:红景天、雪莲花、冬虫夏草了。 红景天,藏语意为“索罗玛布”,多年生草本植物。因花、根、茎的渗出液呈红色而得名。味甘苦、性平和,具滋补元气、养生延年、清热养肺之功效。 在迪庆雪域海拔4500米以上的雪山上, 生长着洁白芳香的雪莲花,不仅是极有观赏价值的高山花卉,而且历尽艰辛采摘、晒干后,与藏红花、木瓜一起泡酒,能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筋骨疼痛以及妇科疾病等。 如果有人问:“植物王国”里最令人难以捉摸的植物是什么?我想除了冬虫夏草之外,其他植物是排不上号了。 冬虫夏草,也叫“虫草”,属于襄菌纲、麦角菌科植物,多产于云南、西藏、青海、甘肃等地,在中医药中是味珍贵的药材。冬虫夏草,正像它的古怪名字一样,形状生长得奇特。说它是动物,它的根又深扎在泥土里,头上还长着一根草。说它像植物,它的根部又是一条虫子,长有头和嘴,还有8对整齐的足。 冬虫夏草,长得虽然古怪,它的药用价值可高了!对补肺益肾,治疗虚劳咳嗽,痰中带血、气喘、腰痛等病,有大用处呢! 冬虫夏草,它长得既像虫,又像草的怪模样,人们根据这副怪样子给它起了个“冬虫夏草”的怪名字。令人百思不解的是:一个真菌有何奇功异能,能钻入幼虫的体内,又能在虫体内寄生那么久,直到从虫嘴长出一棵草到地面上来的呢?这也许是一个未解之谜吧。(张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