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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伴侣 能“治病”

⦾ 李廷英

婚姻治疗师戈尔曼说:“所谓伴侣,不是找一个愿意说‘我爱你’的人去结婚,而是找一个能在你遇到疾病和困难时,仍陪伴你的人去生活。”

伴侣好不好,生病后见分晓!

2013年的春天,我不能吃饭,吃饭就严重胀气,难受得坐立不安,虽没有锥心之痛,但足以让我怀疑人生。那个时候,我已经签了就业协议,在学校等着去实习。

雄哥得知我胃不好的消息,连续上班一个月休4天假,坐硬座火车回来看我。那个时候,他也是实习生,一个月工资800元。

他回来之前就买好两个人去成都的火车票,要陪我去大医院看病。坐火车十几个小时,我们才到成都。快要下车的时候,他掏出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医院的信息,还有去每个医院的公交路线图……

恋人之间,说“我爱你”并不费力,践行“我爱你”考验的却有很多的坎坷。

在众多的医院里,我们选择了配套设施特别好的一家。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也是特别好,尽职尽责。各种检查加上两大口袋药,好像需要9000多元。有一种细胞修复的仪器,使用一个小时就是960元。我做细胞修复的时候,雄哥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真的,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真诚的祷告。

结账走的时候,雄哥争着付钱。他冲在前头就把钱付了。我心里嘀咕,这小子一个月那么点实习工资,还能帮我结账?

我嬉皮笑脸问他:“你哪儿来的钱?”

他孩子气地笑着说:“我打电话跟朋友借的!”

雄哥借钱给我付药费这件事,对我触动特别大。他不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放心。爱,是慢慢累积的。回到学校,我把药钱以银行卡转账的方式给了雄哥,叮嘱他把借的钱还给朋友。

钱钟书曾对杨绛说:“遇见你前,我从未想过结婚;遇见你后,结婚这件事我从没想过和别人。”杨绛回应:“我也是。”

2015年,我们穿着简简单单的衣服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没有大餐,没有鲜花,没有钻戒,甚至没有婚房。这是一种很平淡的结合,幸福而舒适。

往后的日子里,我们相互打磨着彼此的棱角。我身上的棱角要多一些,他总是包容再包容。当我生病的时候,病床前一直都有他的陪伴。他总是记得带上吸管,方便我输液的时候喝水,会提前试好水温,不冷不烫刚刚好的温度。

一转眼,结婚7年了。成年人的世界,把时间和精力给了谁,就是最直接的爱了,爱能治病!让我们在每一个日子,都看见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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