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春节,我写了一篇题为《钟鼓楼下的阿八爷》的文章。阿八爷曾是鹤庆县城钟鼓楼下做纸花的一位手艺人,他的手艺高超,做出的纸花能以假乱真。少年时,我在鹤庆读书,时常遇见阿八爷做纸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我与阿八爷非亲非故,他和我也并不相识,但随着我年纪渐长,少年时的往事总会不断涌上心头,于是我写下了这篇怀念阿八爷的文章。这篇文章写好后,我很快就把它发给了《迪庆日报》的编辑。2月12日,《迪庆日报》第四版头条刊发了这篇文章,在通栏标题下还配发了一张鹤庆县城钟鼓楼的图片,这无疑增添了文章的吸引力。《钟鼓楼下的阿八爷》的发表,对我来说是一件高兴的事,它是我在《迪庆日报》上发表的又一篇关于乡愁的故事。这篇带着乡土气息的文章随报纸传到鹤庆县之后,引起了一位名叫梁波的读者的注意,他把文章介绍给更多读者,一时间阿八爷好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勾起了很多老人的回忆。诚然我写的是一个久远的故事,阿八爷也早已离开了人世。而梁波却借这篇文章去寻找阿八爷的后人,他想找到这位手艺人的后代,了解鹤庆能工巧匠的文脉轨迹。梁波现任鹤庆县政协委员、县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等职,是集企业家和文学家身份于一身的热心人。我和他也因为《钟鼓楼下的阿八爷》这篇文章成为了文友。 后来梁波告诉我,他们家族的人与香格里拉的藏族有着血亲关系,因此他对迪庆格外关注,不仅在《迪庆日报》上发表过多篇关于茶马古道的故事,也还关注《迪庆日报》上关于鹤庆的信息。因此当他看见《钟鼓楼下的阿八爷》这篇文章后十分高兴,特地带着这期报纸去寻访阿八爷的后人,并把文章推荐给鹤庆县文联,请他们在县里的文学刊物《鹤庆文化》上转载。 今年春节前,梁波打电话告诉我,做纸花的阿八爷姓邹,他的孙女邹素琴正巧和梁波是高中同学,邹素琴看到我写的文章后很感动,要梁波代替她及她的家人向我表示感谢,至此我和梁波算是正式相识了。之后他给我寄来他写的《茶马鹤商》和《鹤拓野逸》两本书,并把我拉进了鹤庆县作家协会微信群。遗憾的是我却没有自己的文学集子回赠,只好通过微信发去我写的几篇关于鹤庆的文章请他斧正。就在我拜读梁波的作品和与鹤庆作家们交流的过程中,我仿佛置身于文化底蕴深厚的文献名邦,有着一种耳目一新的感受,他们创作的许多作品都有一定的高度和深度。2021年12月11日《云南日报》“花潮”文学版头条刊载了鹤庆县纪检监察干部王宏志写的《红色征程著华章》,写出了红军长征过鹤庆的英雄诗篇。还有以何永飞为代表的一批作者,在省内外报刊上发表了多篇立意高远、文采斐然的散文和诗歌,让我对鹤庆文学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非常庆幸《钟鼓楼下的阿八爷》这篇散文把我带进了鹤庆作家的圈子,让我在学习氛围浓郁的鹤庆县作家微信群内感受到了别样的写作乐趣。在拜读他们的作品时,我也了解并学习到了他们的写作方式和技巧,让我今后能够更好地写出迪庆的故事、鹤庆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