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的春天比往年来得晚了一些,立春迟迟地在正月的中期才到来,而这一个春天初春的脚步也是走得极其缓慢,显得每一天都是长长的,闷在家里数着数着的度过的。立春过后就一直盼着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的到来,期待着每一个节气的到来,气温升高,疫情在炎热里消散。 本该欢欢喜喜迎接新一年万物复苏的美好被一个叫做“新型冠状病毒”的微小生物搅扰得乱七八糟。作为一个凡人,我们被病毒“囚禁”在家这个狭小空间里,每天的心情都被“确诊病例”“疑似病例”“医学观察人数”“死亡人数”“治愈人数”等指标影响着,牵扯得生生地疼痛。隔着手机的屏幕和电视,我们也被被那些奋战在抗疫一线的身影涤荡着。为了不给国家添乱、不给医务人员增加负担,我能做的就是规规矩矩地带好口罩、勤洗手、呆在家里、照顾好家人、祈祷阴霾早日消散。 “2019新型冠状病毒”,这个构造简单在电子显微镜下放大几十万倍才能看清楚结构的微小生物,让华夏大地尤其是武汉人民饱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它的变异和进入人体后的吸附、侵入、脱壳、生物合成、组装和释放过程让冬春之交变成了无数人的噩梦。一种新的传染病名字随着冠状病毒的变异而诞生——新冠肺炎。 武汉封城、交通管制、口罩紧缺……就在万家团圆的春节,我回了一趟县城,本想着给家人备下几个口罩,方便远道而来与亲人团聚的姊妹们归途使用,走进各大药店一问,口罩断货、抗病毒药物断货、消毒剂断货。再走进超市一问,普通口罩断货……我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阵惶恐,担心真的如果新型冠状病毒入侵了我生存的小空间,我该咋办,亲人们该咋办? 几天中,我顾不上担忧千里之外的武汉人民遭受了怎样的苦难,更无暇为象那些冲在一线救援的医务工作者,只是祈祷着自己和家人在这一场疫情里安然无恙。有时候,我也会被自己这种自私的想法吓一跳,甚至有些轻看自己,但还是有一种跟风的冲动:囤积一点药物、购买一点消毒用品、购买足够家人几天吃的米和面,让日子在紧张气氛里尽量正常一些。 有时,我也感觉到新冠肺炎离我很远,它在遥远的地方折磨别人,当一江之隔的地方不但报出一例确诊病例,而且他发病前的活动轨迹就在我生活的区域附近时,我几乎就要乱了阵脚,心里惶惶惑惑的我祈祷这一场微生物与人类的搏斗早一天过去,让春花夏雨秋月冬雪的每一个美景都让热爱生活的人们欣喜,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是一米以上。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武汉封城之后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时是如何度过的,那些逆行的医务工作者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走上这段充满危险的征程的……那些逆行者的背影在我的脑海里伟岸起来,全国人民齐心抗疫的壮举让身边的人心都澎湃起来,我亦如此。 在留居的小山村里,那些农村的共产党员背上喷雾器在交通要道消毒,细小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现着一弯弯七色的彩虹。入村的卡点上,村民小组负责人和党员们坚守着,为过往人员测体温做消毒,每一天都一丝不苟。他们就像一颗颗石头,“铺”在抗疫路上默默奉献着。 通过媒体报道,我看见了一线医生为国捐躯、著名学者在疫情中陨落、基层防疫工作者倒在工作岗位上……神速建起医院、八旬专家战斗一线、一支支队伍离开亲人毅然决然走向战“疫”一线,无数的白衣战士、解放军战士、公务人员都作出了令人崇敬的举动。在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中国人民是如此地万众一心,这就是一个民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这就是中华儿女为世界交上的一份合格答卷。 在各方共同努力下,“新冠肺炎”的各项指标都在下降,很多省份都调整了应急响应级别,新确诊人数减少、治愈人数增加,战“疫”胜利的曙光已经在仲春里闪现。 春天是美好的,庚子年的春天有些别样。在这个春天里,每个人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连得更加紧密;在这个春天里,我们看到了党旗在抗疫一线高高飘扬;在这个春天里,我们更清楚地看到了人民的主心骨和守护神;在这个春天里,我们相信中国将成为世界上“免疫力”最强的国家、“凝聚力”最强的国家。 庚子年农历二月,春天已经降临中华大地,疫情过后,花红柳绿就是春天献给挺过疫情之后人们的礼物。世界电磁学的奠基人法拉第说:“苦难是化了妆的祝福”,我期待着疫苗和特效药制服新型冠状病毒这个“瘟神”,期待着春天依旧生机勃发,期待更多的患者痊愈,期待着山河无恙、人间安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