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又叫幸福花,是高原上最美的花朵,在很多藏族歌曲里都把勤劳美丽的姑娘比喻成格桑花,她是藏族人民心中永远的追求,寄托着幸福美好的期盼。 在迪庆香格里拉一个叫尼西布苏的小村子里,一位不识字的藏族“阿妈”拉姆,一朵历经岁月沧桑,仍然顽强屹立于雪域高原的格桑花,她用真挚的母爱、质朴而富有哲理的言语,培养出了一名为云南民族团结进步事业做出重要贡献的人民公仆——格桑顿珠,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一位深受迪庆人民敬重的格桑书记。 1952年春天,格桑还未满4岁,他的父亲就因生活所迫替人赶马,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讯。 格桑的妈妈拉姆天天望着那条无尽的路,做梦都企盼着有朝一日自己的男人能归来,无尽的思念让她更加坚贞,顽强地撑起了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冬去春来、花开花落,拉姆一直没有改嫁,始终用朴实坚定的人生信念,凝练并传承着“勤俭本份、忠实有责、善良无私”的家风,含辛茹苦哺育格桑和他弟弟成长。 拉姆一生信奉藏传佛教,她把佛教的核心价值归结为善良和无私,家里哪怕只剩下一饼茶了,她也要掰一大半给需要的邻里,把助人为乐当作一种享受。拉姆虽然不识字,不会讲大道理,但她教孩子做人做事的道理很透彻。拉姆一生善良虔诚,她经常教育格桑,是共产党、毛主席让我们藏族人民翻身得解放、过上新生活,当共产党的干部就要信共产党、信毛主席,多给老百姓办实事。 习总书记说,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风好,就能家道兴盛、和顺美满;家风差,难免殃及子孙、贻害社会。” 心理学家认为,5岁以前形成的惯习叫做“人生底色”。拉姆凝练传承的家风,为启航格桑的人生奠定了勤奋、上进、无私的底色。 格桑在他48年的工作时光里,始终沿着阿妈给的“人生底色”前行,把践行良好家风与一心为民的公仆情怀结合起来,肩负起“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崇高使命。他曾在迪庆工作33年,从一名粮管所所长起步,一直到县委书记、州长、州委书记,始终牢记阿妈的教诲,用赤子之心回报家乡、回报人民。从最先提出并建成迪庆香格里拉机场,给雪域高原插上腾飞的翅膀,到提出“把迪庆建成全国最好藏区之一”;从小说《消失的地平线》描绘的世外桃源香巴拉,到众地之争的香格里拉品牌落户迪庆;从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原小城——中甸,打造成世界级的旅游胜地——香格里拉,到他退休后成立“云南省香格里拉研究会”,为迪庆的发展进步作出了重大贡献,成为迪庆人民为之骄傲的康巴汉子,也践行了阿妈的心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初心。 推动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是格桑从事民族工作的最终追求。在他担任省民委主任和省人大民族委主任委员的15年里,探索实施了云南民族工作的“六个率先”,主编了《民族区域自治在云南的成功实践》,出版了个人专著《世纪之交云南民族工作实践》,创造了中国民族工作的“云南经验”,成为最具亮点的实践载入史册。 格桑常说“天地之间有杆秤,秤砣就是老百姓”。他始终践行“勤俭本份、忠实有责”的家风,保持“情系百姓、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勤奋学习,忘我工作,无私奉献。至今,他的弟弟、弟媳,依旧是普通农民,他的两个女儿也只是事业单位的普通职员。 家风沐浴感恩之心。格桑在他的专著《世纪之交云南民族工作实践》中写到,这部书是我退休之际对云南民族工作的一点回报,是对云南民族工作的一些反思,也是向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和对我母亲的一次汇报,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人民的一次自我表白。他说“我从迪庆香格里拉的一个农村孩子成长为云南民族工作部门的主要领导者和践行者之一,完全得益于伟大母亲的养育,得益于党和人民的培养,得益于领导和同事们的支持,得益于家庭老少的支持。” 高尔基曾说过,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而临近“古稀之年”的格桑顿珠,每每谈到他的母亲都会情不自禁、热泪盈眶,他说:“是阿妈养育了我,共产党培养了我,迪庆高原成就了我,阿妈是我生命的全部,是我心中那朵永不凋谢的格桑花!” (该文获得以“弘扬良好家风,引领时代风尚”为主题的云南省直机关“书香机关·书香支部”读书活动暨第十一届“红土地之歌”演讲比赛优秀奖,由云南省香格里拉研究会理事、省人大常委会机关党办和玉林撰写,云南省人大民族委员会邹飞瑞代表省人大常委会机关演讲,谨此献给家乡的60周年州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