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境诱游客 文士争吟咏

来源:香格里拉网 作者: 发布时间:2015-07-31 10:24:13

——中外名人眼中的东巴圣地白地神川

白地神川——人神交融的仙境

白水台在香格里拉市三坝纳西族民族乡白地神川西端的雪山脚下,北、西、南三面靠山,向东俯瞰整个白地峡谷,雄居于河川之巅,银光达于数十里以外。假如你翻过重重高山,来到白地峡谷山梁,第一眼就会看白水台,这时它像一枚光芒四射的明珠,白日里依然耀眼夺目;当你来到较近的山谷仰望它时,它像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巍峨仙宫;当你步入白水台,置身于珠光宝气之中时,宛然来到了龙宫玉阙;当你走向那酷似梯田、彼此紧密地嵌成浑然一体的台地时,一定会惊叹大自然的夺天巧工!还有那碧如绿玉的池水,状如游龙的塘埂,鳞次栉比的固体波纹,巍峨挺立的瀑布山……又会使你目不暇接、赞叹不已!真是“远望似明珠,近看像游龙;白玉满琼田,银阶通天宫”。

有诗为证:

茫茫林海现明珠,

玉龙哈巴拥怀中。

泉流蜿蜒如龙游,

田畴参差似可耕。

湖底映天金雁飞,

台上显灵万姓诚。

圣祖当年授业处,

千秋百代留仙踪。

玉马巡游——木高刻下摩岩诗

公元1554年,即明嘉靖甲寅年,丽江第八任土知府木高(木生白)“五马巡游”前来白地神川,在白水台上摩岩刻诗作纪念。此事真真切切记载在民国《中甸县志》末卷《杂狙》一栏中。全文如下:

“去北地村南里许,有泉自平地涌出,四时清冽,严冬不冻,盛夏不浑,就泉煮茗,其香沁骨,惟泉流未及百步,即凝为鳞状白砂。积无量之鳞状白砂,复成无数扇面形半圆池,自下而上,重重叠叠宛如梯形小田,即以人工为之,亦不能若斯美丽。有游客欲为题韵而不可方物,乃大书‘仙人遗田’四字,叹息而去。其他方广可百步,平衍如台。土人以台系泉水所积而成,而其色又纯白如脂,毫无杂质,因名之曰‘白水台’。前明嘉靖甲寅(明世宗嘉靖三十三年,公元1554年)有自称‘长江主人’者题诗曰:

五百年前一行僧,曾居佛地守弘能。

云波雪浪三千陇,玉埂银丘数万塍。

曲曲同流尘不染,层层琼涌水常凝。

长江永作心田主,羡次高人了上乘。

又一石题‘释里达多禅定处’七字。‘里达多’不知为何处僧人,然细玩诗词语意,里达多坐禅定,似在嘉靖甲寅题诗之前。诗词虽不雅训,惟白水台之奇妙实已形容尽致。若以科学方法考之,则斯泉实为硬水之泉脉优行于地层中时,经过石灰石床或石膏石库,溶解石灰石膏于其中,但观泉水所经之地,沟洫皆沉淀白泥,不利于农田灌溉,即为证明。然,既可作为饮料,则又系暂硬水,而非永硬水也。”

这是一篇到此为止最为详尽描述白水台的文章。一是比较准确形象地介绍了白水台景色,二是引用了木高摩岩诗,三是用科学的方法介绍了白水泉水水质和白水台成因。这在当时的撰稿人来说,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给后人留下了极珍贵的文史资料。

无限神往——霞客梦游白水台

明崇祯十二年(公元1639年)正月二十五日,著名地理学家徐霞客先生从云南鹤庆县北行,终于踏上了丽江地界。他在丽江受到第八任木氏土知府木高(生白)的热情接待,并求他整理书稿及教授儿子知识。期间,徐先生不止一次听人说起东巴圣地白地神川,耳濡目染,知道金沙江西侧有个东巴圣地白地神川是个神仙居住的地方,不仅景色诱人,更兼东巴文化盛行。于是日思夜想,希望寻找机会一睹白水台胜境。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好来个梦游吧!巧的是,他把这心思记在了日记中,因而今日我亦有幸见到这短短的六十八字。字虽少,但却字字珠玑,其对白水台的向往、思念之情,历历在目,跃然纸上。现抄录如下:

“丽郡北忠甸之路,有北岩,高、周皆三丈,崖石白色而东向。当初日东升,人穿彩服至其下,则满崖浮彩腾跃,焕然夺目,而红色尤为鲜丽,若镜之流光,霞之幻影。日高,则不复然矣。”

徐霞客没有到过白水台,但他在丽江城(大研镇)时多次听人说起白地白水台,十分向往,因此特地记在他的《边地考察日记》中。他所记的仅仅是白水台“神女显灵”之处,即洛克所说“突出的岬”和李霖灿所说“固体瀑布”。在徐霞客的笔下,这堵白色的崖石充满神奇和梦幻,充满向往和神奇的梦幻,的确堪称美文。

光绪志稿——黑白二水初扬名

清光绪十年(公元1884年),时任中甸县同知的吴自信,接云南省厅的命令而组织人撰写《新修中甸志书稿本》,以便提供续修《云南通志》之资料。其中在《仙川志》中有一则《黑白水记》,全文如下:

“江边境之东郭,地名北地,有黑白二水焉,自西朝东而入于江。泉流滚滚,似乳非乳,而长白焉;波浪潆潆,似水非水,而长黑焉。风来水面,墨花梅蕊之纹;日映溪头,鸦背鹤氅之色。是以往来骚客,无不心爱而神赏焉,仲春朔八,土人以俗祀为祭,贽币承牲,不禁百里而来;进酒献茶,不约十人而聚。此一奇也,亦胜景也。”

白水台后面的确有一黑一白两股溪流,但作者所指仅仅是流经白水台上的溪流,仅指白色之水流。由于一些地方无水后,又经光化作用,白色的梯田、坡地变黑,形成黑白相间的奇丽景色。由于作者不懂得这个科学道理,主观认为这是因为一黑一白两股水流交替的作用所致,与事实有了很大出入。但是正所谓“瑕不掩瑜”,这些误差并不影响它作为一篇赞誉白水台美景的美文。那流畅的语句,那惟妙惟肖的比喻,那如诉如泣般的情怀,令人读来心旌摇动,此亦一奇也。

美国学者——洛克亲游白水台

1932年,洛克率领人马,取道虎跳峡,路上考察了纳西族村庄和宗教活动,并作了详细记录。大约走了一个多星期,洛克终于见到了神往已久的白地神川。洛克对白地神川情有独钟,这从他对白地一带景色的充满激情的描写中完全可以体会到。从哈巴出发,当他翻过一道高高的山,来到齐支村(洛克作“欺堆”)上方时,面对豁然开朗的白地峡谷景色,他一改客观、平和的记述风格,用极动听美好的词语描写道:“进入一个可爱的山谷,斜坡上长满松树和株树,其下有开满粉红、大红、白花的杜鹃。置身其中,真像在仙境中散步——鸟儿在歌唱,天气凉爽可人。”

洛克一走进自然奇观白水台,立即被它精妙绝伦的景致所倾倒。他一步一步地堪踏,一块一块地观察,一滴不漏地品尝,一迭声地赞叹。在他的描述中,不仅有细微准确的纪录,还有客观科学的表达,字里行间又饱含着赞美和激动。他一会说道:“在橡树和杨柳树掩映之中,泉水晶莹清亮”;一会赞美如仙人遗田般的景致:“有的梯形水淹的稻田等待着种植一般,只不过水是蓝白色的,台岸则呈奶油色。”最后,他深感不能用言语表达出全部景色,只好用如下的几句溢美之词加以概括:“除了没有喷泉和温泉,这儿就像一个小型的黄石公园。”只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洛克所说:“它们所在的山谷称为‘般盘支’,而台地称为北柏特。”

考察和记录圣地东巴文化,不仅是洛克朝思暮想的事情,也是他此次出行的唯一目的,自然而然要浓重地记上一笔。话虽不多,分量却不小。他说:“北地是一个朝圣的著名地方,因为每个纳西东巴教徒的愿望是在他一生中,要到北地的‘世罗内可’圣洞朝一次圣,这个洞在北地东面的山上,也有人称为‘世罗埃可’。据说纳西东巴教的创立者东巴世罗曾住在这洞里,并从那里向四处传教”。

洛克亲自考察了“世罗埃可”(即阿明灵洞)。他记述道:“要到这个山洞,必须过般盘吉河,从长满松树和橡树的老石灰岩古坡爬上去。这个山洞位于海拔9600尺(2926米)之处,它与其说是一个洞,还不如说是一个岩穴。要进去必须先爬进一个像烟囱似的孔道,据说这就是第一个东巴所住的地方。有两个像烟囱似的孔道,被一堵石灰石墙隔开,前面有一个香炉和一个装水的罐(或者是用来装净水行净化礼‘彻吃’的)。右边主要进口的下面是一个石头祭坛,这里的人烧松树和橡树枝作为贡献。东巴们相信,从洞内石壁上取一块疏松的岩石带回家,可以驱走一切妖魔鬼怪。东巴们说,在举行东巴教仪式时,只要有这个圣洞里的岩石,就可以成功地驱除邪魔。”

这是一段写于六十多年前的话。它既肯定了东巴教第二圣祖阿明山郎的历史地位,也肯定了白地东巴文化的历史地位。洛克亲身感受到这里的传统影响和文化氛围,感到惊奇和兴奋。

洛克留给我们的珍贵资料中,还有11幅白地的历史照片。其中最有价值的要数如下几幅:北地纳西村子吴树瓦、北地布都瓦村的纳西农夫、北地白水台(五幅)、东巴祖师灵洞一世罗内可等。尤其是最后一幅,真实记录了六十多年前灵洞的外貌和东巴举行法事的情景。在他的巨著《中国西南的古纳西王国》一书中,辟专节记述了东巴圣地白地的风景、民俗和东巴文化,第一次向国外读者介绍了白水台景观和圣祖阿明,为今天我们研究圣地东巴文化和民俗民情提供了十分珍贵的历史资料。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深入西南边陲的穷山恶水冒着生命危险亲自考察记录山川河流、植物门类和纳西族文化,这本身就是一种崇高的工作。尤其可贵的是,书中所记均为实地考察所得,实事求是,客观真实,而且从不偏向谁、贬低谁。当然,他所记述的不可能没有错漏错差,但瑕不掩瑜,其成就功绩有目共睹、有口皆牌。

汉族学者——霖灿诗文赞神川

李霖灿先生于1939年初来到丽江,初步接触了纳西族东巴文化,并潜心研习起来。他听说白地是东巴教的发源地和东巴文化的发祥地,十分神往。经过近两年的学习及准备,于1941年农历二月初八日前赶到白地,开始了足以影响他一生的神奇而重要的学习活动。

到白地住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到白水台一游,与当地纳西族居民共度纳西族狂欢节“二月八”节。当他来到“神女显灵”处,见到那壁像仙女又象固体瀑布的白岩,浮想联翩,夜不能寐,写下了一首长诗。其中几行是这样写的:

白水台前初惊眼,悬流真作白玉注。

漫疑凝脂塑云水,却喜白玉写瀑布。

琼流瑶液何时起,银塍玉埂已无数。

涌波迭台相堆积,漪纹网路自回互。

细细缕织水云态,莹莹石上流不去。

终日静观看不足,如展秋水洛神赋。

在他这前,也有很多中外文人学者前来白水台观光,例如前有木高题诗摩岩,后有美国洛克著书称赞,却远远不及李先生,看得那么如痴如醉,写得那么真真切切。李先生不仅写长诗歌咏白水台,而且还运用散文的笔调记录了有关白水台的资料:

“凡是有水流过的地方,玉屑在水底结成了螺旋细纹,由照片上可以看出一点点痕影,真是细若毫发,无端使人想起有箩有斗的纤手指纹。这种细纹层层堆积,不久便把水流过的河床垫高,于是原在左台面潺潺而流的清泉,自然而然地挪到了右面。如此周而复始,亦不知几千万年,遂使几百尺阔的平台,不但一律换上了新装,而且层层叠叠,连连绵绵,一直延伸有数华里之遥。由远处看去,森林之中,一片雪白倒垂而下,这不又是一派黄果树的大瀑布!?由瀑身中顺着楼台,你虽非洛神仙子,亦不妨凌波微步,因为水底玉屑螺纹非常坚硬,决无滑苔之厄。等你下降瀑底,仰头看去的时候,真似银河之水天上来,好大一条水银瀑布!而且随流婉曲,笔路清晰可指,既无奋鬣扬鬃的喷珠溅玉,又无雷霆万钧的震耳欲聋,真想支起画架,面对静哑的白玉幔瀑成年累月尽兴地细描。--再也没有想到,四年前在贵州黄果树下的一个‘妄想’,竟然在数千里外的边疆上,突兀地变为‘事实’!而且就在我面前。”

李先生一来到白地,就专程前往恩水湾村拜久干吉大师为师。当时他还带着几个伙伴,其中有鲁甸籍的东巴杨学才,系和才的表兄,很有绘画天才,后来定居在水甲村,户名叫“章花”,意思是“绘画之家”。李霖灿在这里学经两个多月,基本掌握了白地东巴文化的要领,并知道了它在整个东巴文化领域内的地位。李先生决定沿纳西族迁徙路线的反向去考察,临走前征得大师同意,聘请和才做翻译,兼伙伴及炊事员。大师还赠李先生两百多册经书、三套女装。李先生编撰《麽些象形文字字典》,和才担任读音者,功劳很大,说明大师有培养及推荐能人之功。

李先生为传承白地东巴文化所立下的功绩,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他经过认真学习,细微调查,写了一本题为《中甸县北地村的摩些族祭天典礼》的书,客观、准确而详细地介绍了东巴圣地白地纳西族祭天仪式,后人研究圣地东巴文化,多参考此书。他在前言中说:“丽江一带的麽些人汉化比较深,古老典型保存得不丰富。这不是我个人凭空臆测之辞,因为主持祭天大典的‘多巴’,他也自叹如今‘马虎’得利害,若想看‘顶真’的祭天大典,那时非得到‘江边’去不可。”李先生明确指出这“江边”就是指东巴圣地白地。他写道:“说到金沙江边的白地,麽些族的巫师对它真的是无人不晓,在昔日,要想成为一个多巴,此地是非来一趟不可的。如今麽些人的口语中仍有‘不到北地,不成多巴’的话,可知这儿是昔日麽些巫教的圣地。”

李先生在白地有幸参观了祭天活动的全过程,又一一请教了久干吉大师,认真做了笔记,为日后写此书打下了坚实基础。直到1960年才在台湾完成了此书,向世人披露白地东巴文化的真实面目,使国内外人士具体真实地认识和了解到白地在纳西族东巴文化中的重要的历史地位,从此不断前往白地学习、采风。

悠悠岁月,一代大师不幸作古。李先生神游白地已有六十余载,我特学吟一首七律,步其韵为之:

六十年前曾驻足,一代文豪归殊途。

白水成台凝瀑布,彩泉作镜映圣母。

拜师学艺览经卷,著书立说穷系谱。

东巴源流此为头,漫向人间存万古。

如云学者——争先恐后咏神川

白地作为东巴教的发源地、东巴的朝拜圣地和东巴文化的活动中心,不仅吸引着各地的东巴纷纷前来瞻仰、学习,同时也吸引着无数中外学者前来观光、采风,并将白地的风光、文化介绍出来,使世人得以了解它、认识它、敬仰它、研究它。近半个世纪以来,前来采风的学者不断增多。

远在二十世纪初,荷兰传教士柯克、美国人詹姆士·巴可、汉德尔·马乔等人便来到白水台,拍了许多照片,还把白水台上的层石和珠粒带回去化验。但他们的著作中并未直接提到白地纳西族,而认为这一带居住的都是从四川迁来的汉族人。他们认为白地更不是纳西族东巴教的圣地,而所依据的却是驻在丽江的圣婴降临教会所提供的话。

1935年7月,内地学者陶云逵到东巴圣地白地神川调查白地东巴文化,请白地恩水韦湾村东巴大师久干吉讲解东巴教、东巴经。久干吉(即陶云速所说“阿四”者)向他介绍了白地东巴卜书及卜法,逐字逐句解释《灼骨卜》、《贝钯卜》等经书。陶云逵据此撰写出《磨些族之羊骨卜及贝钯卜》一文,登在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刊物《人类学集刊》第一卷第一册。这使得许多学者不仅第一次听说了白地是东巴教的发样地,东巴活动至今长盛不衰,而且知道了白地的正确方位。随文登有几幅照片,具体介绍了白地民居、东巴卜卦等情况。

陶云逵还在白水台西北角树丛中发现了丽江土知府木高的摩岩诗,从而揭开了白地作为东巴教圣地的神秘面纱。摩岩诗有两首,于明嘉靖甲寅年(1554年)刻下木高的诗,一首五言绝句,一首七律,内容有木高“五马巡游”白地、白水台景色描写、木高追忆“释理”(即东巴教圣祖)、向往在此修行等。木高题诗摩刻数百年以来,却无人知晓,更无人介绍,陶云逵此举,无疑是立了一大功。而洛克、李霖灿于数年后慕名前往白地陶云逵的介绍,无疑又是起了关键作用。

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起,纳西族专家和志武曾有九次前往东巴圣地白地考察、学习和收集白地东巴经书,拜白地东巴大师年恒、更高等为师,请他们讲解经书、解答疑难问题,并收集了二千多册白地经书。年恒大师还向他捐赠了260部经书和珍贵的法器。和志武用这些学到的知识和收集、受赠来的白地经书,撰写研究文章、学术专著,编译出版经书,从而介绍、宣传了白地东巴文化。如编译白地东巴经书、论述“东巴教形成于白地”的观点等。

和志武早在三十年前就与笔者结为忘年之交,关心和支持他的研究工作,每出一本书都要郑重赠给杨正文。

纳西族学者白庚胜十分关心东巴圣地白地神川的东巴文化事业,多次前往白地神川作实地考察,并与杨正文、和尚礼等纳西族学者成为知心朋友。他与笔者年龄相差十四岁,却结成了忘年交。纳西族学者和钟华女士对东巴圣地白地神川作过细微而长期的考察研究,写出了多篇论文,如《纳西文化三类型》、《中甸县三坝区白地乡纳西族阮可人生活习俗和民间文学情况调查》、《“东巴圣地”的文学——白地纳西族民间文学调查》等,不仅客观而真实地记录了东巴圣地白地神川纳西族民间文学情况,而且从理论上阐明了白地神川的东巴圣地的地位和价值。称:“白地型文化较完整地保留了纳西民族固有的文化特征”,具体表现生产、生活、家庭、婚姻、丧葬、宗教信仰及文学艺术等方面。又说:“纳西族有句俗话:‘没到过白地,不算大东巴’。正如拉萨之对于藏传佛教一样,白地以纳西族东巴教圣地而为人们所瞩目”。她还发表了《白地纳西族的丧俗》等文章。

和钟华女士不仅收集了许多白地神川纳西族民间文学作品,还想方设法于1991年编辑出版了《纳西族东巴圣地民间文学选》。这是首部东巴圣地纳西族民间文学选集。选集分“神话·传说·故事”和“歌谣”两大部分,前者收有34则故事,后者收有九首民歌(有的是节选)。她还为此书写了《前言》,再一次肯定了白地神川作为东巴教的历史地位。

她还编著出版了《在女神的天地里》一书,其中的《这里的女神就是女人》、《“东巴圣地”的女儿们》等篇集中介绍了东巴圣地白地神川的风俗风情,还刊发了多幅照片,书的封面照片正是白地神川纳西族古老支系纳罕人妇女的风采。

从二十世纪初到今天,前来东巴圣地白地神川采风、学习、观光的中外学者数不胜数,他们回去后一致的说法是:它是纳西族东巴教的发源地和圣地,这里不仅风光诱人,而且还孕育了珍贵的文化遗产——东巴文化。(杨正文)

责任编辑:拉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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