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拆掉房子,再拆掉天空、云彩
四周的山,遮蔽土地的城池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
一位老人迎面走来
我觉得他像一座移动的塔
这个没有理由的走神
使一条河瞬间溜走了
过白马雪山
公路盘旋而上
穿过我们先前看见的山口
暗针叶林,草地枯寒
白雪结成石块
漫山遍野滚动
落叶松在风中
把荣耀扬向虚空
哦,翡翠
阳光塞满鼻腔
永芝
月光带来天的蓝
经过十一月的屋檐
人们还在村道上唱歌
歌声里旋起一股小风
吹翻一片梨树叶
河边的雪
漫向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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